萤火虫

一忘皆空

【热派】凉凉

一篇弑洛,大概交代私设。(弑天是儿子设定( ̄▽ ̄)/)

连着几天写的,一起发掉算是结束一个念想吧。

ooc,可能雷,有不愉悦场景,慎入

雨雪天总能影响到弑天的心情,尽管他本人并不愿意承认这种脆弱的表现。但事实可不是否认的了的——哪个雨雪天他写完工作,那天的太阳想必是绕着蒂亚大陆转的。

并没有批评的意思,他的任何行为都是可以理解的,只要考虑上他的经历,考虑上他所遭受的一切。对于恶意的全盘接受或多或少使人神经质,这或许是问题的根源,可显然无法解决。毕竟有些问题并不是为了解决而存在的,它的出现只是告诉你世界上还有那么多让你无能为力。

与雨不同,弑天对于雪的感觉更复杂。他知道洛基的家乡在冰雪浮岛,那个白雪覆盖童话般的地方,但他没机会没理由去——去干架,去赏雪?那种闲工夫可超出了他的兴致。魔界的冬天很冷,风雪从来都是暴躁的。他想象过冰雪浮岛上雪花缓慢飘落的近乎静态的美,但那美好的幻想只是在寒冷中烟消云散。

那一刻透彻的寒冷使他极致地感受到死亡,以至于在之后那些真正令人胆寒的场面他也谈笑自若。那一刻的疼痛几乎使他意识模糊,寒冷几乎封锁了痛觉,但那尖锐感到底还是不断刺激着脆弱的神经。疲惫的身体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,他睁着眼睛盯着灰蒙蒙的天,洋洋洒洒的雪花飘落下来,化成水从脸颊划过,伤口不再流血了,大雪似乎要将他掩埋。

骨子里的野劲并不是易驯服的,顺从只是迫于无奈的妥协。这天他终受够了欺凌,他不再忍气吞声了,但他的反击微弱的可怜,甚至只换来了更恶毒的诅咒和羞辱。他们从没把他当人看——他连一丝平等都没享用过。被推倒后他没能站起来,头磕在地上生疼,全身的冰凉让他来不及防范。为了防止他挣扎,两个人按住了他的手臂,另一个抬起了他的腿。寒冷与恐惧交织,他被提起的脚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,但求饶的话他不肯说出口,只是紧抿着嘴直到巨大冲击后的剧痛让他失去意识。

当然,为了让事情变得更糟,才出狼穴又入虎口。信任脆弱的像一层纸。第二次比第一次惨痛的多,他感到粘稠的液体从双腿间滑落,眼前突然模糊后掉下大颗的泪水。他看着他自以为救命恩人的脸露出满意的微笑,看着那双拥抱自己的手一寸一寸划过伤口。绑住他双手的领带柔韧而有弹性,他扭头避开却只是被强硬扳回亲吻对方的嘴唇。

锁链冰冷的触感再没离开过他的脖颈和手腕,直到一天借助一个疏忽他成功逃出,铁链几乎勒断他的脖子。他脚一扭跪倒在雪地里,很快严重的体力不支让他躺倒在地上,体验希望丝丝缕缕的剥离。

连他自己都放弃希望了,一个温暖的拥抱包裹了他。他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靠着对方的手臂。对方将他往怀里搂了搂,突然的安全感将他的防备击垮,他紧贴着对方,泪水如释重负地缓缓滑落。

救他的不是神明,是魔王。

他没成为救世主,只是当了救世主的对头——魔皇弑天。

先这么写吧,最多再更一次就结束它。晚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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